和你的相識在2000年,你是我們所謂的「黃馬褂」,起初對你懷著抗拒的心態,還有人說你專門「踩人上位」叫我小心你。日久見人心,我感受的不一樣啊,可能是我們的真和無介心打動了你,使你放下武裝的面具,和我們成為莫逆之交。還記得我們總是為一些小事鬥咀,每次都鬥到面紅耳熱,每次茵茵也會出面調停,她常說,「我們三個是同門師兄妹,有甚麼好拗呢,都是同一個師傅調教出來,都是這副脾性的呀!」我們就會停下來,不采大家一會,到了吃飯時間又開開心心去吃飯。我們常說你是「斷背」、「顏福華」,拿你開玩笑,說你差不多四十歲人還不結婚。還有我那次的出事、你說的像鮑魚的tenderness、介紹女孩給你、一起吃喝偷懶、喝香檳、打麻雀、我是你的代罪羔羊云云,我歷歷在目。每年的拜大佛,每次的聚會,你對我們的支持,你去年的進升,在ME的日子,昨晚在我腦海湧現。當我看到你躺在冰冷的停屍間,見到你灰白的面容,凄涼的感覺使我心如刀割,像失去至親一般。一切來得太突然,太快,我們接受不到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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